兩次都是到了最后關頭,就理智的停了下來。
剛剛在浴室里,他幫著自己洗澡時,倒是半開著玩笑給她說了原因,怕老爺子知道了,會打斷他的腿。
可慕言蹊卻明白,這不過是他想保護她的一種方式,因為她雖答應了他的求婚,卻仍是沒確定兩人要何時結婚,他只是怕他真的越過了那最后一步,沒忍住出了差錯,讓她未婚先孕的話就真的…是不太好了…
但面對著自己“主動”送過來他嘴邊,他又忍不住的想吃…
結果就只能…
這樣了…
雖然她自己早有打算,但是他甜頭畢竟嘗了,既然能忍的住,那就…讓他多忍兩天吧。:
這樣想著,慕言蹊把臉埋在被子里,直覺自己現(xiàn)在絕對就跟一只煮熟的蝦子一樣了。
慕言蹊渾身上下的粉色還未褪下,就覺得被子被人往下壓了壓,她抬眼,看見季臨淵端著一碗粥坐在床邊看著她笑。
“早餐送過來了,你先起來吃點,”他蹭蹭她眼角,“我?guī)湍憬辛税茨?,半個小時后過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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