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慕言蹊剛剛睡著,就覺得自己身上一沉,熟悉的味道充斥著她的感官,唇上一下一下或重或輕的咬弄把她吵醒,慕言蹊睜開眼借著窗外的月色看著半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困頓的呢喃了一句:“你開完會了?”
聽見季臨淵“嗯”了一聲之后,本來壓在她唇上的唇舌,沿著她脖頸兒一路往下滑下去。
當(dāng)時(shí)他剛洗完澡,頭發(fā)只擦了擦沒有吹干,發(fā)絲劃過的地方帶著一絲涼意和瘙癢。
昨晚她身上穿的是自己帶過來的兩件式真絲睡袍。
外面的睡袍什么時(shí)候被他脫掉的?不知道。
里面的吊帶睡裙什么時(shí)候被他脫掉的?也不知道。
只知道被他的唇舌和指尖拜訪過的地方,哪哪都燙的厲害,即使隔著夜色,也像是能看到它們泛起的紅色。
……….
泡完澡,季臨淵撈了浴巾把她包好,被季臨淵抱到床上時(shí),慕言蹊還在想,雖然昨晚和今早季臨淵吃她吃的很徹底,但她畢竟已成年,該了解的東西也都了解。
他吃的雖徹底,但也沒有那么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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