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xiàn)在,那些未說出口的畫面,全掛在墻上。
他剛想伸手碰那畫框,就聽見身後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厚實、緩慢、有意壓低但仍然有重量。
「這幅畫的位置,是你調(diào)的?」聲音出現(xiàn)在他肩後。
康斯坦博沒有回頭,只說:「你沒寫名字?!?br>
「怕它不夠好,不想拖累你那幅橡樹。」語氣聽起來像玩笑,但只有透納自己知道,他那句話說得有多小心。
這時康斯坦博終於轉(zhuǎn)身。透納站在他右側(cè)一步處,雙手負在身後,沒有靠近,但站得足夠近,讓他的氣息、甚至皮靴與木地板的摩擦聲,都清晰到難以忽略。
康斯坦博盯著他一會兒,才說:「你記得那晚?!?br>
「我不只記得?!雇讣{沒有看他,視線仍落在那幅畫上。「我把它畫下來,是因為我不能不記得?!?br>
「這話說得像告白?!?br>
「也可以不是,只要你愿意假裝沒聽見?!?br>
康斯坦博沉默片刻,語氣有點壓抑:「你是什麼時候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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