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為什么去找丈夫也這么狼狽,付婉柔也沒多猶豫,直截了當(dāng)?shù)木透邙P飛說了。一切都因為,付婉柔是個孤兒,而婆家對她一直很苛待。
“我愛人的工資從來都是寄到家里的,我婆婆得先拿著扣下一大半,剩下塊八毛的才能到我手里。我整天還得干活,稍有不如意他們就打我。”
“那你怎么不跟你丈夫說這事?”
付婉柔嘆了口氣,“以前也寫過信,但是我公公婆婆就是在郵局工作的。他們早就跟我們那兒的郵遞員說好了,要是分揀到給我丈夫的信就扣下,我以前寫信訴苦,被他們好個打。”
“那你丈夫就一點都不管你嗎?”
“他一年到頭能回家來幾天,回來拿半個月他倒是挺好的,他媽敢訓(xùn)我他就敢吵架??墒撬吡司蜎]用了,我婆婆他們打的就更狠?!?br>
付婉柔嘆了口氣,“我這好不容易攢下了一張車票錢,尋思著我還沒孩子沒什么牽絆,趕緊去找我愛人把這事解決了,要不然我這也沒法子。”
聞言于鳳飛不由感慨,還是有自己的一份工作比較重要,要不然的話在家簡直就抬不起頭來。她嘴上依舊是勸道,“那你到了那邊,怎么去找你丈夫呢,你知道他工作單位嗎?”
“知道知道,我都打聽好了。聽說離火車站倒是不遠(yuǎn),我也沒拿什么行李,到時候我就打聽著走著去。只要能找到我愛人,就讓我走三天三夜也行!”
于鳳飛笑言,“也幸虧你丈夫還是個負(fù)責(zé)任的,要不然我恐怕就要勸你別去找了,干脆早點離婚自己過日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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