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兄長……是不是也是因為那個人才要去京城那么遠的地方?
如果兄長尋到了那個“恩公”,是不是就不要自己了……
若是這樣……那是不是……不讓他們見面更好……
一陣痛苦的呻吟打破了赤月的思考,等赤月回過神,卻看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時候緊緊箍住卓玉宸的手腕,竟在那白玉般的手腕上硬生生箍出了一道淡紅色的痕。赤月嚇得猛一下把手抽了回來,幸好自己反應及時,卓玉宸只是被痛感刺激地皺了皺眉頭并未醒過來。
他這是瘋了?怎么會……
第二日,
卓玉宸從床上醒來,伸了個懶腰卻左右不見赤月的影子。出了房門,正碰上雁棲然的侍從,那人說昨日故意找茬的男人像是害怕再跟雁棲然撞個正著,一大早就騎著馬離開了驛館,雁棲然昨日里倒是跟自己喝酒喝了個盡興,到現(xiàn)在還在自己的廂房里呼呼大睡。
——“大哥,跟您打聽個事兒,你有沒有見到一個男人,穿著一個黑斗篷,眼睛特別漂亮,一藍一黃的跟寶石似的哎對對對!就昨天一直跟在我后面的那個!”
卓玉宸正在一旁手舞足蹈地向雁棲然的侍衛(wèi)形容著赤月的樣貌,只聽見“吱呀”一聲,驛館的門從外面被打開,進來的正是赤月。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卓玉宸總覺得赤月的左腿有些怪異,走起路來卻是有些遲鈍,像是受了什么傷。
——“公子醒了?”赤月也沒想到卓玉宸居然會醒的那么早,原以為自己可以在卓玉宸醒來前回到驛館。
察覺到卓玉宸的視線,赤月拿手輕輕碰了一下自己左腿上的傷口,還能感受到上面被刀刺過殘留的痛感,末了只輕描淡寫的一句:“剛剛出去給馬喂草,卻不料被那有脾氣的畜生踢了一腳,公子不必擔心,不礙事兒的?!?br>
卓玉宸雖然覺得這理由有些牽強,但也沒多想,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就走下了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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