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棲然一聽要將梁沛送走,便是徹底不依了,正要開口,就又被雁莊主的話堵了回去:
“然兒,這也是為父的不對,原本你母親走得早,我便一直對你疏于管教,這才釀下如今的禍?zhǔn)?。你若是喜歡就應(yīng)該自己努力去表現(xiàn),去讓他看見你的努力,去讓他自愿的喜歡你,而不是把你自己的喜歡強(qiáng)加在那人的身上。如今你尚且錯的不深,還有改正的機(jī)會,待到真的大錯釀成,你便是想挽回那人的心也是來不及了?!?br>
雁莊主不知道自己的那番話,能讓雁棲然聽進(jìn)去多少,這孩子已經(jīng)長大了,自己多說也是無益,干脆揮手讓他退下,剩下的就讓他自己去想。
雁家寨里,
梁沛在寨子里逛了一天,未曾想果真如那看守所說,自己竟是能在這寨子里隨意通行,甚至不出半日自己就已經(jīng)把這寨子里的道路都給摸得一清二楚了。
這雁棲然心還真是大,也不怕自己真就摸著路偷偷跑了。
不過要說這寨子里讓他驚訝的還是里面不僅有相較軍營略顯簡陋的演武場,竟還有那種供寨中小兒聽學(xué)的草堂,白日里梁沛從那窗前路過,還能聽見草堂中夫子與學(xué)生對答的聲音。
聽那看守說,這草堂是雁棲然專門設(shè)在寨中的,供寨中若是有想要走那科舉仕途的小兒讀書聽學(xué)。梁沛一直以為雁棲然不過就是個強(qiáng)盜潑皮,未曾想那人竟還有這一份心。
他自小在京城長大,卻也只聽說過供王公貴族家的公子聽學(xué)的京學(xué)書院,即使是一些地方的書院,也大多需要繳納貢金才可聽學(xué),那貢金數(shù)額之高并非尋常人家可以承受,更不用說是這些山野里長大的孩子。
不僅如此,那書院之中,甚至還有些女娃娃,也捧著書咿咿呀呀得念著,令梁沛好不驚奇。
那看守看出來梁沛的訝異,趕忙解釋道:“先夫人原本就是書香門第的大小姐,只是在寨主很小的時候便過世了,寨主便承著先夫人的遺志建了這個草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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