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將符篆拿到手的一瞬間,只見原本坐在對面的紅衣佳人身影一瞬間消失不見,八角涼亭中只剩下他一個人。
風夾雜著不知名的花香從遠處吹拂而來,錦鯉在水中游曳,偶爾躍出水面,層層漣漪蕩漾開來。
一切如舊,就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假象。
趙長淵微微瞇了瞇眼,將符篆湊到鼻端,一縷幽香鉆入鼻腔。
“什么都可以嗎……”
……
一晃幾日的時間便過去了。
宋衡遠的傷勢算不得太嚴重,又有太醫(yī)悉心診治照料,幾日之后,已然可以下地走動了。
這本來是一件好事,然而于他而言,卻恰恰是最大的考驗剛開始。
自受傷之后,他就不曾去上過早朝,亦未臨幸后宮佳麗。這期間不斷有妃嬪試圖來獻殷勤,個個行為大膽,眼神露骨,著實把他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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