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裴文州?!蹦腥说沽吮D探o她,平靜陳述道,“亞恒已經(jīng)不是他的天下了。”
簡月瞇了瞇眼,忍不住驕傲。
她就是喜歡他這一點,冷靜又運籌帷幄,所有的一切都盡在掌握。
她喝一口牛奶,想了想,繼續(xù)問:“那天晚上你明明可以不還手,完全占據(jù)道德高點,為什么還要還手,讓司衡抓住把柄?”
“……”裴言忍不住笑了,“我又不是機器人,怎么可能事事冷靜思考,事事忍得住。”
面對一個狠狠傷害過簡月的人,他怎么可能保持理性,怎么可能只顧計算自己的利益得失?
他為簡月失的態(tài)還少嗎?
“你是為了給我出氣?”簡月問。
“一部分?!彼劾镉行σ廨p輕閃爍著,“或許我應(yīng)該告訴你,男人也有嫉妒心這個東西。”
簡月眨了下眼睛,神奇地發(fā)現(xiàn),她被他的嫉妒心取悅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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