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我夫家是三代的‘喜神客?!庠诖饒笤?jīng)受過趕腳師傅的救命之恩,我能得他遺留來的一處安身已是心滿意足,我也有錯,不該太過惡言莽撞,或許跟著那人周旋一番也就能脫身,實在不想再牽扯旁人!更何況你們?nèi)嗽谂R走之時塞到我賬房之中的銀錢我已在這回不得已花銷去了醫(yī)館,又怎能再開口呢?!?br>
聽完這句,王玖镠更加有氣,怎知起身之時鄰座那個也是一齊的動作,黃美蘭被二人的氣勢震得有所畏縮,這就挨向了段沅
“那姐姐可曾聽你夫家說起過,當(dāng)年我三叔趕腳上路曾被多少腳店拒之門外,只能露宿城郊山野的窘迫,而劉家上輩老爺沒有聽信外聞,打點貼心地迎他進門之事?”
黃美蘭點頭,王玖镠這就一掌上桌,更是激動
“既然如此,即便不是個修行人,憑著他的性子也必定是窘迫之時受人恩惠,日后定要百倍答報的,姐姐這番受了委屈讓我瞧見,即便我是個鐵石心腸的人,可我也是王添金的弟子,師父遺憾不能再向曾經(jīng)恩人道謝,為其弟子也定要替其償愿才是。”
說罷這就繞開了桌椅快步往后院去,黃美蘭正欲起身,卻被茅緒壽攔在面前,這就拱手而禮,讓黃美蘭更是無措
“那日損毀本應(yīng)修繕完畢再賠不是,可我身陷流言又需查明緣由不得不走,還請今日黃當(dāng)家定告訴一聲,那人可留宿了店里,是否有其用過的器具?”黃美蘭細想一番,這就領(lǐng)著二人上樓而去,在曾給段沅住下的那間停下
“他宿在了這間,那夜此人身上有著酒氣進門將那死人穩(wěn)了之后便朝著我嘴里輕薄起來,我閃退到了賬房內(nèi)讓他留名并付了房錢,可他更是放肆這就要將我堵在賬房之中,我便厲語而向,英嫂本就犯了頭疼的毛病,而英叔因白日里去糧鋪菜街的也是勞累,我的動靜將他們二人驚醒,英叔便來了前樓護我,只是那人氣力實在是大,這就將他打倒在地……”
黃美蘭又要落淚,段沅趕忙安撫示意她無需再說,茅緒壽則推開了房門,里面還甚至還能嗅到些許酒氣,段沅趕忙伸手捂鼻
“走腳無論宮廟修行或是民間神功里都得不到些什么好名聲,大多就因樂意走腳的皆是修行之中心術(shù)不正或是本身品性有缺之人,這輕薄女子與出手傷人隨意哪個都該受些苦頭才是!”
茅緒壽這會兒已在屋中踱步了一圈,從桌上擺著雜亂的水碗與床上皺成團的鋪蓋便知定是那夜事發(fā)突然,黃美蘭一人要顧兩人就沒了功夫打理,茅緒壽將水碗拿起,這就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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