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王道友二人今夜曾與寶安堂中之人一同進過那劉公館,其中竟有狠毒之人煉魂,而從那位陰娘子口中問出她的冤主正是此前也入過其中的梁本玄梁觀主,此事事關我二人與兩位高功負傷緣由,望徐觀主不責唐突,解答一二。”
徐本愿一聲驚呼,這就起身朝著王茅二人一通打量,問清了兩人師門洞府之后更是贊許之話一連串,也沒隱瞞,這就道來
“他所擺陣法那是南傳旁通法門鳳山派所出,雖說此等煉魂術法類似有旁人,但梁本玄本就是嶺南佛山鳳山派一處堂口弟子,乃是宣統(tǒng)元年才做了暗客來到小琉球,自行上我白樂山,望用其身攜術法換一屈身之地的?!倍讼嘤U一眼,疑惑再問
“可吳道友所述,這位梁觀主不是正統(tǒng)的上茅修士嗎?”徐本愿一聽這就撫上長須,笑眼而向婁颯
“你堂里那吳小子竟還知道了這層,可是你已告知了他這島上諸多的底細?”婁颯趕忙搖頭,陳宛云則替其補充道
“是阿巽在山腳街市之中聽來的,他還問過我與堂主幾次,他性子太過直率,我們怕其那日與哪位前輩有所沖突時口不擇言,也多番告誡其不可以人過往而犯上無禮?!毙毂驹笖[手搖頭,依舊滿臉帶笑
“他的確在最初之時授箓過華陽府地的一處上茅道場,可其因為不守清修戒規(guī),狎妓好賭而被逐出了門,隨后去往嶺南一帶,也不怎的就入了鳳山派門下,可他師父與人斗法負了重傷,仇家與被算計過的旁門之人趁機在了‘破舊革新’當中讓其堂口被毀,原本他與門中師兄弟打算攜師去往南洋投奔同修門人,怎知在其中走散,就陰差陽錯地來了小琉球索性安身。”
婁颯瞥見二人疑惑有解,這才親自提壺為徐本愿續(xù)茶
“可梁兄弟也的確是精干之人,這些年為徐道兄分擔不少,依功勞而論,七七做,八八敲的大辦也不為過,只是其在市井之中口碑大貶,如此做也是會有損福星觀名譽,徐道兄可是因為這層才不持白而來?”徐本愿卻搖頭
“這是梁觀主自己的本意,他遺托貧道定不可戴縞著喪,也望婁堂主與顧堂主海涵,哪怕是上山只喝一口茶也得顧及著他是福星觀中人?!?br>
“這會兒讓人顧及他是有觀廟的,那他行法歹毒,戕害人命之時可有顧及過他的堂口道場?!能讓劉公館里那等煉尸陰法付之行動的,想必手上也是血債過三,殘暴不仁之人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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