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關(guān)荷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然后又是舉起了酒杯,和李釗碰了一下之后,便是一飲而盡!
李釗倒也不以為意,喝光了酒,便是讓老板又送來了一箱啤酒。
“雅蘭公司你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去了,好歹也算是你的半個公司,你就一點(diǎn)都不關(guān)心嗎?”關(guān)荷繼續(xù)問道,說話間,口中噴吐著帶著香味的酒氣,一下子就是讓人心中宛若是貓爪在撓一樣。
“有你們在,我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李釗笑了笑,“再說了,這一次,我得了諾貝爾獎,公司不也是趁機(jī)打響了名聲嗎?一切都是往好的方向發(fā)展啊!”
“你還真是心大!”關(guān)荷輕笑了一聲,又是倒了一杯酒,直接就是和李釗碰了一下,然后再次一飲而盡。
“這可不是心大,是信任你們!”李釗笑了笑,手中一瓶啤酒很快就是消失不見了,然后又是拿出了一瓶出來。
酒精是最能夠麻痹人的,以李釗如今的身體,在不使用靈力分解酒精的情況下,也是很容易醉了。
不多時之后,坐在桌子面前的兩人都是漸漸有些迷糊了起來,甚至說起話來都有些含混不清了。
關(guān)荷靠在了李釗的肩膀上面,抬起手揮了揮酒杯,就算是敬了李釗,然后一口抿了下去,只是很可惜,大部分的就,都是從杯子里面溢了出來,流的自己,李釗兩人滿身都是酒水。
李釗卻好像沒有發(fā)覺一樣,只是喃喃自語,“為什么呢?為什么會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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