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他實(shí)在忍不住,直接啐罵一聲。
他只是去和小姐姐喝了幾杯酒的功夫,居然就把沐晴天給弄丟了,她剛剛還喝了不少酒,這酒吧里的男人能有幾個是正經(jīng)的?萬一萬一
一想到這種可能,晉言心口忽的收緊,一種森冷的鈍痛彌漫,這是他活了這么多年,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馬上去找,二十多歲,長頭發(fā),穿著白色蕾絲長裙,長的十分漂亮,她應(yīng)該走不遠(yuǎn),馬上給我去找?!睍x言也冷靜不下來了,氣急敗壞的吩咐下去。
今天沐晴天是他帶出來的,他無論如何不能讓她有任何事情。
經(jīng)理知道晉言不好惹,他已經(jīng)發(fā)話了,他們自然不敢含糊,立馬安排了人去找,同時在心里叫苦不迭,他才剛剛上任就給他出這種難題。
要是得罪晉言,他的職業(yè)生涯就真的完了。
很快,酒吧里就派出了一波保安人員,在四周尋找沐晴天的下落。
但是,并沒有什么用,大半個小時過去,絲毫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晉言不敢耽擱,專程開車去了沐晴天家里一趟,敲門也沒人應(yīng),那就代表她并沒有回家。
這次他是真的亂了陣腳,他雖然平時挺混的,可是他卻不想把自己世界的那些不堪帶給她,一點(diǎn)都不想。
出于多方考慮,晉言終究沒有報警,在下樓后,腦海里忽然想到了景司寒,景司寒比他有能耐,人脈也更加的廣一些,黑白兩道通吃,如果他肯幫忙的話,應(yīng)該很快就可以找到沐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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