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門,一陣涼風(fēng)吹了過來。
沐晴天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她迷茫的抬頭看著身邊的景司寒,嘴巴有些委屈的嘟了嘟。
“你剛剛是不是真的擰斷那丑八怪的手了?”她說話還有點(diǎn)磕磕巴巴的,舌頭捋不直。
景司寒勾著沐晴天的腰上了車,聞言哼笑一聲,“沒擰斷,只是讓他吃些苦頭?!?br>
會體會骨頭碎裂的劇痛持續(xù)好幾個小時,但是骨頭是沒有任何損傷的,醫(yī)生也沒辦法,得硬生生的扛著疼痛,這是小的時候,哥哥景夜爵教他的辦法。
景夜爵雖然看起來溫和無害,但是卻是一個極度腹黑的人,他從小到大都不是景夜爵的對手,如果不是因?yàn)槲迥昵暗哪羌虑?,或許
想到景夜爵,他的心里倏地沉了下去。
沐晴天聞言,立馬傻兮兮的笑了笑,“那執(zhí)法人員就不會抓你了真好”
景司寒聽到沐晴天的話,立刻將所有的思緒全部都壓了下去,隨后凝視著沐晴天紅彤彤的小臉,頓時心情大好,他有些好笑的搖頭,“你喝醉了還記得這么多常識?”
他就算真的擰斷對方的手也不是什么大事,誰能奈何他?
不過,被沐晴天關(guān)心著的滋味,竟意外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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