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么聽不得好話?”
“你們離開這里,豈不是聽不得好話?明明是人家先向你們動(dòng)手的,你們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gè),還自稱甚么‘天南雙怪’,我看叫做‘天南雙鼠’得了。”
“豈有此理,我們‘天南雙怪’豈能被人稱為‘天南雙鼠’?”天南雙怪著,居然一屁股坐在了大街上,大聲嚷道:“不走啦,不走啦,我們就是不走啦,決不能讓武林中的朋友們看扁啦。”
白陽真君看到這里,眉頭一皺,雙目稍微睜大了一些,隱隱透出一股怪異的jing氣,眸光朝武云飛的面上望了過去。
武云飛見他望過來,也回望過去。瞬息之間,她突然覺得像是有種一股奇異的力量吸住了自己的jing魂似的,只覺得全身全軟綿綿的,幸虧她天賦過人,自幼便修練了高深的絕學(xué),一覺不對(duì),急忙運(yùn)功,靈臺(tái)頓時(shí)清明。
“好你個(gè)妖人,居然敢向本公主施展妖術(shù)?!?br>
武云飛心里大叫一聲,正要反攻過去,忽覺心神一震,差沒守住靈臺(tái),急忙運(yùn)足了全身功力,但也僅能勉強(qiáng)支撐。
以白陽真君的修為,真要?dú)⑽湓骑w這種級(jí)別的人,也只是一兩招的事,但武云飛天賦異稟,又得當(dāng)世最尖的高人指傳授,竟然沒有立即倒地,這讓白陽真君感到頗為驚奇。不過,隨著白陽真君加大了目中jing氣的力量,武云飛也開始全身顫抖起來,隨時(shí)會(huì)被白陽真君發(fā)出的力量震得變回真身。
忽聽一聲朗笑,武克永從馬背上飛身落下,落到了武云飛的身邊。右手在武云飛的肩膀上一拍,目中透出一股神光,笑道:“白陽前輩,你老何必為難家妹?家妹還是一個(gè)孩子,不懂事兒,若有得罪前輩之處,尚祈勿怪?!?br>
武云飛的肩膀被武克永的右手碰了一下,只覺一股神力直透全身,靈臺(tái)頓時(shí)清明,恢復(fù)了過來,一臉的憤怒,顯然是惱恨白陽真君向她出手。
白陽真君面s-一變,收回了目中sh-出的jing氣,低頭想了一想,忽然問道:“年輕人,你施展的莫非是《帝王神典》中的神功?”
此言一出,葉云生和來如鳳都是面s-大變,武克永卻是神s-自若,笑道:“甚么《帝王神典》,此乃我黃家的家傳武學(xué),名叫‘天地玄黃功’。”
“‘天地玄黃功’?”白陽真君連聽都沒有聽過,目光一冷,道:“年輕人,你的‘練形功法’雖高,但本座早已看出你現(xiàn)在的樣子,是經(jīng)過變化的,本座奉勸你不要不在本座的面前耍手段?!?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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