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蹊聞言有些失語的笑笑,覺得應如是真的算是很佛系的親媽代表了。
出了出站口,坐上來接待她們的車,半個多小時后到了她們要下榻的酒店,許露是她的直接對口編輯,因此也是這場展會的直接負責人。
兩人到了之后,許露到她們的房間等她們稍作休整,順帶安排了人看著依舊沉睡著的應棉朵,帶著她們到酒店樓下附帶的包廂和本次畫展邀請的四位嘉賓吃飯。
四位嘉賓,一個是這次布展地點晉江美術館的館長,一位是南城大學藝術學院的院長,也就是許露那天說的她們總編的好朋友,這兩位慕言蹊都是第一次見,另外兩個是中國畫界頗負盛名的兩位老前輩,然是慕言蹊父親慕文若多年的友人,她倒是見過幾次的。
她雖為這次畫展的主人,但在座的哪位都比她要年長許多,她恭恭敬敬的以茶代酒敬了大家,飯局結束,已經(jīng)快到夜里十點鐘。
道別之后,各自回了房間,許露就在她們對面,在她們房間給她們兩個說了一下明天的具體流程,結束時,時間已過凌晨,打了聲招呼便回了房間。
第二天七點半,一行人到開展的美術館時,已經(jīng)看到有很多人在館外等候了,許露示意司機往后門開的同時,笑著跟慕言蹊道:“你看,大家真的是很期待,很喜歡你的。”
慕言蹊看著車窗外,確實學生會比較多一些,一張張期待又興奮的表情,讓慕言蹊意外的覺得溫暖,也有些感慨。
她明明只是做了一件自己喜歡的事,并沒有給大家做什么,卻得到了這么多人的支持和喜愛,這一刻,她突然真的很想要感謝前兩年那個從始至終沒有想過要放棄的自己。
學會自愛,而后愛人。
這句話一點也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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