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蹊嗔瞪著他,反被他笑著曲指輕敲了下額頭。
許是聽見了外面的聲響,云婉從廳旁的廚房出來,在云婉出來的前一秒鐘,季臨淵站直身子,中規(guī)中矩的牽著慕言蹊進到客廳里面,把落地窗門拉上,看著手上沾了面粉的云婉,鄭重的叫了聲“媽”。
季臨淵一臉坦坦蕩蕩的,反而是慕言蹊聽他那么稱呼,自己有些害羞,一聽見云婉笑著應(yīng)了一聲,就趕忙上前轉(zhuǎn)移著話題,“媽媽,我爸爸和哥哥呢?”
“你爸爸在二樓陽臺上畫畫,你哥哥這兩天病了,在臥室,眠眠剛才過來給他吊針,還沒走?!?br>
“病了?很嚴重嗎?”她去香港前在家吃飯的時候他都還沒事,這才幾天怎么說病就病了?
“不是什么大問題,別擔心,”云婉安慰她,“只是有些感冒上火,嗓子啞了?!?br>
慕言蹊聞言稍稍放心,回頭看看季臨淵,后者意會的點點頭,“我陪你去看看?!?br>
云婉看著兩人上樓,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垂下眼進了廚房。
兩人先到陽臺上和慕文若打了招呼,才到二樓沈深知的臥室,在門口,慕言蹊抬手輕敲了兩下,過了幾秒鐘,門從外向里打開,開門的是江眠月。
“我哥哥呢?”她看見人張口便問。
江眠月讓開半步,抬手往里面指了指,“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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