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蹊點點頭,“我當時從家里搬出來就是為了躲他,所以這里的密碼只有我媽媽知道,甚至我爸爸都不知道。”
她沒出國前,也就在這里住了不到一年的時間,沈深知自然來找過她,但也從來沒有進到過她這里。
因為她從未松口讓他進來。
慕言蹊一直都知道,沈深知沒有那么好,但也沒有那么壞,他只是偏執(zhí)了些,至少傷害她的事,從來不是他有意為之。
人心到底都是肉長的,不管是對于慕文若和云婉,還是對于慕言蹊來說,十幾年的親情,不可能因為一兩件事就是能夠拋開的干干凈凈的東西。
慕文若和云婉是真心把沈深知當兒子在養(yǎng)的,直到高三那年的事情發(fā)生,他們才知道了這件事,兩個人找慕言蹊認真談過,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應允了慕言蹊的決定,出國讀書。
慕言蹊對沈深知有內(nèi)疚感,因為不能夠回應他的感情,也因為她明明是唯一一個可以幫他,卻狠了心沒幫他的人。
因此除了躲他,等他自己想通之外,別無他法。
季臨淵聽見她的回話,要說不開心那是不可能的,他走到慕言蹊身前,握著她的腰,低頭在她唇上印個吻,揚了嘴角。
慕言蹊看著他面上難掩的歡欣,突然覺得男人有時候還真的是容易滿足,忍不住笑著看他:“有這么開心?”
“當然,”季臨淵點點頭,“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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