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七年的學(xué)業(yè)之所以被她短短四年就完成,除了因為仁央的那場意外,還因為她病情的治療過程。
歸結(jié)到底,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以往她從未跟人提過這些,是因為她從沒有遇到過一個人,像季臨淵給她的感覺一樣,沉穩(wěn)的,安心的,只要把手交到他手里,閉上眼,心里都是踏實的。
在西藏遇到他,是注定,也是緣分。
所以在他示好之后,她甚至沒有猶豫太多,就下了跟他在一起的決心。
雖然是他先對她示了好,可事實上,更像是她攀上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能讓她安心的,類似能夠把她拉出深淵的那根救命稻草一樣。
慕言蹊心里清楚,短短一天之間,她對他表現(xiàn)出來的依賴,已經(jīng)不是星點半點,她在他面前和在旁人面前,是不一樣的。
而這種不一樣,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她控制不了的。
所以他才不一樣。
和沈深知不一樣,和其他任何一個男人都不一樣。
頸子是濕的,睡衣領(lǐng)口也是濕的,季臨淵扶著她后頸想扶她起來,可她圈在自己頸上的手反而更緊,那一抽一抽的聲音,像鐵錘似的,一下下砸到他心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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