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她回到南城在機場,四年來,那是兩人第一次開口說話,這中間她甚至為了不跟他有任何機會的接觸,連慕文若和云婉她都聯(lián)系的甚少,幾不可記。
大學加上研究生七年的時間,如果不是當時她在西藏遇到了意外,他根本不知道她只讀了四年就畢業(yè)回了國。
當年她一個人幫他解決了他一時沖動犯下的禍事,這幾年間,他時常問自己后不后悔,答案是肯定的,可后悔又能如何呢?以他那時候的心性,即使再重復一次,他怕還是會做出同樣的事來。
沈深知視線剛準備往下移看向慕言蹊,就見季臨淵嘴角稍提,語意不詳?shù)姆磫柫艘痪?,“是嗎??br>
那樣子在沈深知眼里看起來確實是帶了幾分挑釁的。
如果是在四年前,他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站在原地,可今非昔比,他不想再耗費另一個四年在懊悔和掙扎中度過了。
這種無意義的反問,季臨淵也沒想著真的等慕言蹊來回答。
而他似乎也篤定了沈深知不會亂來一樣,目光直視著他笑笑開口,“既然這樣,我想你哥哥應該不介意讓我搭個順風車?!?br>
話音落,季臨淵轉(zhuǎn)身背對著電梯低頭看慕言蹊,對著她稍顯慌亂的小臉像往常一樣溫和的笑笑,安撫意味十足,接著把手里的車鑰匙塞到她手里,“今天就不送你上去了,晚點再給你打電話,”他抬手蹭了蹭她眼角的櫻花紋身,音色帶著哄.誘,聲音輕揚,“嗯?”
幾乎就是在這一秒鐘,慕言蹊就確定,早晨在機場外她在聽到他說的“師兄會對你很好的”那句話時的感覺是沒有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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