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基本功很扎實,而且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和他弟弟季羨魚那一身子的花架子不同,并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拳繡腿。
很少能看到有女生能把傳統(tǒng)武術練到如此境地,看來是下了功夫的。
車開的再近些的時候,他才注意到在她身后還護著一個藏族姑娘,怪不得剛剛看見她守著后方一步不退。
拿木棒的男人已經(jīng)被打的蜷在地上瑟縮著,木棒被女生順勢踢的飛遠,車子從一旁飛馳而過的剎那,季臨淵和女生的視線相撞,短短零點幾秒的時間,使得季臨淵微愣。
也因此,溢到嘴邊的“停車”二字,遲了兩秒才被他低呵出聲。
司機聽見猛踩剎車時,車子已經(jīng)滑出去了十多米遠。
季臨淵怎能想過就今天換了一次路,剛巧又會碰到她。
他把車門打開,看見她們朝著車子跑過來,收了膝上的電腦,不動聲色的從車后座的左面移到了右面。
慕言蹊拉著女孩跑,也幸好藏族人天生肺活量不錯,跑的很快,兩人到車邊時,慕言蹊發(fā)現(xiàn)車門已經(jīng)打開了,她下意識側頭看了一下,看見那個男人握著刀子追在她們兩人身后。
距離不遠。
她先把女孩推進車里自己才迅速的上了車,剛坐上車甚至還沒來得及關上車門,就聽旁邊的一道男聲用藏語說了句“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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