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蹊在毛氈下墊了木質(zhì)薄板,一旁的卷筆簾攤開,各類板刷和染色筆規(guī)規(guī)矩矩的按著大小整整齊齊的排列著。
沈深知樓上樓下找了兩圈,才在偏廳這個小角落里看到她。
她身上穿著一身米色的針織休閑衣褲,綰著頭發(fā),跪趴在一層薄軟墊上,一邊側(cè)頭看著樓外的景致,一邊小心翼翼的在宣紙上勾勒著。
她神情認(rèn)真時,嘴唇緊抿,眉峰也會輕輕擰著,甚至投入到里面時,外界的一切事物她都會毫無察覺。
以至于他站在離她四五步遠(yuǎn)的偏廳里近乎貪婪的看著她許久,她都沒什么反應(yīng)。
兀自畫著。
沈深知沒打擾她,因為知道她再過一會兒,腿麻時,會回神。
而且,他太久沒這樣好好的看她了。
沈深知插在褲子口袋里的雙手,不自覺得收緊,針扎似得刺痛感,從心尖蔓延開來,看著她近在眼前,卻越覺遙遠(yuǎn)的身影。
舌尖泛起的苦澀感甚至讓胃都開始痙攣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慕言蹊放下手中的筆,小臉皺著,雙手支在軟墊兩側(cè)反身從跪趴的姿勢改坐到軟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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