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確定自己沒見過他。
慕言蹊舉著電話,走到他身邊,停在離他大概一步之遙的地方,假裝沒注意到他的目光,把手機屏幕反扣在胸前,輕了聲音問他:“請問這是哪家醫(yī)院?”
這間醫(yī)院不大,哪哪都是藏語,沒有漢語,她看不大懂。
季臨淵姿勢沒變,甚至對被當事人現場抓包的“偷窺”也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開口給她說了一個名字。
慕言蹊重新拿起電話到耳邊,把名字給電話那頭的人重復了一遍,接著又應了兩聲,掛了電話。
她把手機遞還給他道謝,季臨淵眼睛從她的臉上移到自己面前捏著他手機的小手上,站直身子后才抬手接過自己的手機。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指腹輕蹭過她的指。
溫溫熱熱的。
一觸即過。
日光強,慕言蹊微瞇著眼睛仰頭看著面前自己堪堪到人肩頭的男人,輕晃了下手里的名片,認真道:“今天真的非常感謝先生您的幫忙,要不然您把銀行帳號寫到上面,我回去就把錢給您打過去。”
慕言蹊話說的誠懇,卻沒想著人拒絕的卻也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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