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筱抿了抿唇,沒有接話,只是望著此刻鼻息交融的他,明亮眸心處極力掩飾的驚惶若隱若現(xiàn)。
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楚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壓制在她手臂處的手慢慢收緊又很突然地松開,似是在極力克制著什么。
“筱筱這一天一夜我都在想要不干脆找根鏈子將人二十四小時鎖在身邊讓你一輩子哪也去不了算了。”
伴著咬牙切齒的低喃,楚昊像是懲罰似地低頭在她泛白的唇上重而疾地咬了下便迅速松開,扣在她肩上的手也隨著那突如其來的重咬而猝然收緊而后松開,待唇上及肩上的痛感隨著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傳來時,楚昊已迅速翻身下床,走向門邊,“啪”地一聲已將燈打開。
燈光下的楚昊臉色已恢復一如往常的淡然,望向她的眼神也已將方才的寒意及狠意斂去,只余一片波瀾不起的平靜無波。
“聽衛(wèi)琪說是輕度胃出血,怎么回事?”
楚昊走向她,緩聲問道,依舊沉冷的聲音,卻已沒了方才劇烈的情緒波動。
顏筱淡應:“胃有些潰瘍,大概是這段時間沒怎么注意飲食?!?br>
沒了方才的壓迫感,燈光下顏筱也覺得自在許多。
“這些年胃一直不好?”楚昊皺眉,在她面前站定。
以前她雖然沒有吃早餐的習慣,也沒見得胃部有什么不舒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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