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勢挨過去,阮夏答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能有什么,就請我?guī)蛡€忙唄。”
“什么忙?”
“為你和安小姐的世紀婚禮出謀劃策?!比钕穆掌鹇唤?jīng)心的表情,盯著他,一字一頓。
雙肩驀然被扣住,顧遠的聲音有些緊繃:“你相信他的話?”
淡淡瞥了眼他扣在雙肩的手,阮夏望向他:“如果我相信的話此刻我不會這么心平氣和地站在你面前。我猜你爺爺只是在給我一個警告,你和安小姐的感情不會因為任何人而變質(zhì),我打雜的永遠只是打雜的,別妄想麻雀變鳳凰進你們顧家的大門。”
眉尖輕輕蹙起,顧遠定定地望著她:“無論他對你說什么,或者警告你什么,你只需記得,你要嫁的人是顧遠,不是顧家。其他的,我自會處理?!?br>
阮夏輕笑,出其不意地墊腳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一字一句地低語,語調(diào)緩而清晰:“我知道?!?br>
薄銳的嘴角無聲地勾起,顧遠反手緊緊地將她揉入懷中:“終于不再和我唱反調(diào)了!”
阮夏原本猜測顧振海會因為她與顧遠的關系而將她調(diào)離顧遠的身邊,但半個月下來顧振海卻沒有任何的動靜,阮夏不免覺得奇怪,猜不透顧振海按兵不動的背后。
但阮夏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因為與綾言開發(fā)歐洲男裝市場的合作案也進入了最后的攻關階段,設計圖也已基本完成,合作卻在這時出現(xiàn)了危機,綾言突然被爆出破產(chǎn)的謠言,外界紛紛對此猜測紛紛時,綾言的總經(jīng)理岑宇揚卻在這個關鍵時刻失蹤,關于綾言即將倒閉的留言喧囂塵上。
一旦綾言真的面臨破產(chǎn)重組的風險,其資金勢必被全部凍結查封,綾言在這項合作中的百分之五十的投資便無法落實,飛宇一時間也籌措不了這么多的周轉資金來填補這個缺口,加上綾言的破產(chǎn)傳言造成的股市震蕩,因為飛宇與綾言目前唇亡齒寒的關系,飛宇的股市也受到嚴重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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