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地盯著自家女兒看了好一會,阮父的眼底由最初陡然升起的怒意陡然轉(zhuǎn)為深深的無奈,輕嘆了口氣,阮父的語氣也緩了下來:
“我們只是以過來人的身份給你個建議而已,如果你真的執(zhí)意要他的話我們也無話可說,我們會尊重你的選擇,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br>
抿了抿唇,阮夏的語氣也緩了下來,輕聲開口:
“以后會不會后悔我不知道,畢竟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但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現(xiàn)在想要的是什么?!?br>
阮父和阮母果然如自己所言的般尊重阮夏的選擇,對兩人的事算是默認了,對顧遠的態(tài)度雖然說不上熱切,但還是客氣有加,阮夏對此有些不滿,但父母的說辭,“誰讓你找了這么個氣場強的男人,在他面前莫名地就有股低他一等的壓力,他們沒辦法像在普通人面前般輕松自在?!弊屓钕膯⊙裕皇穷欉h天生就那樣的氣場,讓他改也改不了,也就不敢再冀求父母的態(tài)度能有多熱切,只要不是冷冰冰的便是最大的極限。
在a市待了半個月后,阮父阮母才有些不舍得離開,阮夏本來想讓父母在這多住些日子,但因為父母工作上的事還沒處理完,便只能先趕回去了。
“顧遠啊,你也別怪我說話太直,我們雖然已經(jīng)是口頭默許了你們在一起的事實,但這么不明不白地在一起,時間久了別人也會說閑話,你們什么時候把這婚事給辦了?”
在車站里,隱忍多日,阮父終究忍不住把心里惦記良久的事給說出來了,看這兩年輕人似乎都沒有結(jié)婚的打算,他再不問問也不知道這婚事要等到猴年馬月。
顧遠望了阮夏一眼,而后望向阮父阮母,淺笑:“只要阮夏……”
“爸媽,這事不急,我們現(xiàn)在還年輕,結(jié)婚的事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而且最近顧遠和我工作都很忙,也沒時間忙結(jié)婚的事,等忙過這一陣再說吧?!?br>
阮夏驟然打斷顧遠朝父母說道。
黑眸稍稍瞇了瞇,顧遠望向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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