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意思,我太著急了。”余年握緊自己拉桿箱,不動聲sE地往旁邊挪了挪??吹窖矍巴蝗贿f過來的雪糕,還有些不知所措。
“你是余年吧?!辟≈t知看到男生小狗一樣的圓眸子在他臉上掃了個來回,似乎在疑惑他突然語出驚人的話帶著什么目的。
什么拉布拉多,頂多也就是只吉娃娃。
然后他笑了,被自己逗笑了。
“我叫佟謙知,是你爺爺學生,他讓我過來接你的?!彼岢鰞扇斯灿械恼J知,又盡量把語氣放得輕柔,以塑造可信的形象,省的兩人要在高溫下耗得更久。
男生眼睛一直盯著他,很快眼底就帶上了星星點點的光。只見那人愣愣地接住包裝早已布滿水漬的冰激凌,復讀機一樣重復了遍他的名字,然后點了點頭,走出樹蔭。盯著男生明顯有目的的方向,佟謙知覺得余年是知道自己爺爺家在哪的。不過還沒等那人走多遠,他就把人叫住了。余年身上的NhsE短袖在yAn光下本就明YAn,隨著轉(zhuǎn)身,男生白凈的肌膚近乎透亮地惹他瞇了眼。
抬了下腳尖,佟謙知把身邊的行李箱滑到男生手邊,恢復了不咸不淡的表情,“自己拿。”
那人盯著他看了會兒,嘴唇微微張了張,最后卻什么也沒說。看著男生自己拖著箱子往前走,他便抬腳跟上。
佟謙知不喜歡這種理所當然。
他不覺得這人等在這里只是為了讓老人給他提箱子,那換言之,他也不應該擔起給人提箱子的角sE。對于男生過分自然的把箱子留給他,他只當男生還小,“理所當然”是一種童真,是不成熟,但他不喜歡慣著。
午后yAn光把兩人影子打得又短又斜,它們始終隔著不生不熟的距離,平行也不相接。就像沉默的影子,往后的一路,他們也沒再說過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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