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
經(jīng)歷過一小段思想斗爭,最後裴辰拍板定案了這個想法。
他覺得自己是瘋子。
想是這麼想,他還是有點忐忑的,怕別人不發(fā)現(xiàn),又怕別人真的發(fā)現(xiàn),矛盾又羞恥產(chǎn)生的興奮感像一顆火種悄悄燃起。
人生中很多事情都沒有道理,現(xiàn)在想做的一切也都沒有道理,也b如他履歷丟了一百多家都沒下文一樣沒道理。
想g就g,他脫下了白sE襯衫,拉開黑sE西裝K,手隔著底K開始摩挲著。
一直以來深沉的匱乏感就像是無底洞,他只能旁徨的尋覓一些東西,卻也永遠找不到他要的。
很快,他口中輕喘轉為嗚咽,并沒有發(fā)出太大的聲音,多半被掩埋在了枕頭與棉被間。
埋沒了掙扎,埋沒了抵抗。
一片漆黑中,他右手拇指輕撫著右臉頰,再一路向脖頸伸去,想像著不存在之人的輪廓,并微微抬頭配合著。
盡管只是模糊的想像,沒有想著誰,這里也沒有任何人,這是一種近乎悲慘的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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