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算,距今已經(jīng)快有一百三十年了。江祈遠(yuǎn)翻開那本診籍,指尖劃過書頁上略顯稚嫩的字跡,思緒逐漸飄遠(yuǎn)。
剛才那個夢實(shí)在太真實(shí)了。他夢見了薛宛檀。
他能聞到房間中彌漫的藥味,能看到她蜷縮在床上,后背被汗?jié)瘢o閉著雙眼,只能發(fā)出痛苦的嗚咽。
夢的最后,她流著淚,從喉嚨中擠出了極輕的一句話。
“我不想呆在這里了,我想回家?!?br>
而他除了給她拭去眼淚,給她喂藥讓她好受些,什么也做不到。
今天早上,薛宛檀還對著他笑,聲音軟軟地同他說謝謝。
在夢中,薛宛檀看著他,雙眼中卻只有毫不掩飾的厭惡:“——我討厭你?!?br>
他不想讓她這樣看他。
江祈遠(yuǎn)捏著書頁的手指慢慢用力:“昨日給牧輕霜通行玉牌的人,找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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