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天快速計算,即使按最保守的估計,這單生意的利潤也超過五十萬港幣。但風(fēng)險同樣巨大——香煙走私在內(nèi)地是重罪,一旦被抓,可能面臨十年以上刑期。
「趙生,」他轉(zhuǎn)向趙承業(yè),「景泰剛剛成立,我怕……」
「怕咩?」趙承業(yè)打斷他,「肥佬黎信得過,貨源同路線都安排好,你只系負責(zé)內(nèi)地接貨同分銷。這個機會不是人人都有?!?br>
白景天盯著酒杯中晃動的琥珀sEYeT。五十萬,足以讓他徹底擺脫貧民窟的生活。但代價是什麼?
「我需要考慮兩天。」他最終說。
趙承業(yè)的表情冷了下來:「做生意最忌優(yōu)柔寡斷。肥佬黎的貨大把人爭著要。」
「趙生,正因為是大生意,我才要謹慎規(guī)劃?!拱拙疤熘币曀难劬?,「兩天後我給你明確答覆?!?br>
離開酒樓時已是深夜。白景天沒有直接回辦公室,而是漫無目的地走在銅鑼灣的街頭。霓虹燈下,行人如織,每個人都行sE匆匆,為生計奔波。他想起廟街的童年,想起母親因病無錢醫(yī)治而痛苦離世的夜晚,想起自己發(fā)誓要出人頭地的誓言。
五十萬港幣,足以改變一切。但代價可能是自由甚至生命。
第二天一早,他登上了前往廣州的火車。這次他沒有找李國強,而是獨自一人,帶著那盒「萬寶路」樣品。
廣州電子元件廠的吳主任在辦公室接待了他??吹桨拙疤炷贸龅南銦?,吳主任臉sE大變,立刻關(guān)上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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