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選了。”
徐幾道長袖一揮,手捧草紙手稿重新落座。
“剩余九首里,若誰認為自己寫的詩敵得過剛才寧三公子寫的《野竹》,便上前一步?!?br>
到底是已知天命的人,只看寧無礙面對柳晴芳提出的要求變了臉sE拒絕,便知道柳晴芳與寧家關系不睦。
再想到柳晴芳自這一組詩稿拿上來,便引導季謹特意選擇她修改的那首詩稿,哪里還能看不出這位柳小姐懷有私心。
季謹自然也不傻,柳晴芳從上午到下午表現(xiàn)得如此明顯,她也明白了柳晴芳特意來當旁聽的初衷并非學習。
季謹朝著等候宣告的沈家小廝微微頷首。
“聽徐先生的。”
在旁伺候的沈家小廝連忙將寧無礙的那首《野竹》與徐幾道的話通傳下去。
石亭外的學子們開始還以為寧無礙是運氣好,入了貴人的眼。
此時聽到《野竹》這首詩,全都服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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