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胤淡笑:「或許是我太看得起你們了,才愿獨自前來。在我眼中,問題不在曜承帝,而在這滿朝文臣。為保自身官位,竟敢誣陷鎮(zhèn)守邊疆多年的沈陵入獄。說你們怕策君,實不為過?!?br>
曜承帝微微一笑,點頭道:「朕倒是小覷你了。既能言此語,也算是你對御朝的一片誠意。沈陵之事,朕會給你一個交代。你今日暫回驛站,靜候旨意?!?br>
蘭胤領命退下。
殿中,群臣不甘,急進言:「陛下!蘭胤辭鋒犀利、氣度非凡,定與策君有所g連,萬不可放他回蘭!」
曜承帝忽將案上奏章擲於地,怒斥:「御朝七年,若非你們強行奪去知淵兵符,今日局勢豈會至此?辦事無能,耍嘴皮倒是一流!」
眾臣聞言皆跪,齊聲:「臣等知罪!」
當日蘭胤在曜天殿的言行,很快傳至清蘆谷。
策君與遠封對坐閑談,遠封笑道:「還是二哥當時看得準,讓他吃些苦,果真有成效。」
策君抿茶淡笑:「一跪氣勢先折,後話皆弱。他如今懂了這層道理,倒是讓我高看了幾分。」
夜里,蘭胤歸返驛站,收到來自策君的一封書信。他展信一讀,心神大定。隨即仰望明月,低語道:
「當初清蘆谷下跪一事,如今終於明白——為君者,跪天、跪地、跪父母,余下所跪,唯子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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