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溫柔，眼神卻像黑洞般無情。

        「幫我完成最後一步，我就能回來……我們就可以一起直播，就像以前一樣?！?br>
        「你根本不是Luna！」奈奈吼道，「你只是……某種東西……用她的臉、她的聲音在騙人！」

        &沒有否認，只是歪著頭笑了。

        「那你呢？你現(xiàn)在……還是你嗎？」

        這句話刺進她的腦海。

        奈奈望著鏡中的自己——那雙眼睛已經(jīng)不再是原本的自己。每天深夜的直播，觀眾的情緒、頻道的數(shù)據(jù)、聊天室的聲音，早就將她與螢?zāi)恢械摹杆怪饾u重疊。

        她知道，她現(xiàn)在有三個選擇：

        一、完成儀式，讓Luna「歸返」，但她將永遠失去自由。

        二、中斷儀式，代價是她自己成為永恒的輪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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